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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东西，将你的花茎撑裂，流下鲜红的处子之血，请把你的眼睛转向我，为这疯狂的一切痛哭，而我尽情享用着你性感的身躯。】

最后，‘兔子的头’被人送到情绪已经很不稳定的居北面前。

那个男孩面孔因为恐惧变得苍白又扭曲，被挖空的眼窝像是在控诉男人为什么不去救他。

矮子张亲眼看到，这个一向沉稳内敛的人崩溃地抱住男孩的头颅跪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液混着泪水淌遍了整张脸。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哭出血泪并不只是电视剧和小说中杜撰出来的情节。

从那以后，居北就变了，不是表面的改变，而是内里，他的性格跟以往彻底反转了过来，嗜血，残暴，凶戾，甚至有些时候杀红了眼，你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人是你曾经所认识的，那个正直善良的居北。

所有人都知道，在他面前绝不能提地底基地以及死亡暴君任何相关的字眼，因为这个被早川哲也逼迫到几近发疯的男人，早就叫人看不透，也说不准他会做出怎样的事了……

矮个子男人结束了回忆，他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坐在驾驶位的居北身上。

良久，深深叹了口气，似惆怅又似惋惜。

贺安翼把安全带系好，胳膊肘抵车窗边支棱着脑袋，顺势侧过脸就盯着居北打量个没完。

“看什么？”居北把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的路。

贺安翼笑吟吟地看着他，纯属没话找话，“你头发好像长长了点。”

‘越来越性感了。’这句话他只敢跟绿豆豆说。

居北没理他，两片嘴唇闭得很紧，心理学上说这种人很固执，认定了的事谁都没办法扭转。

贺安翼吃了一记沉默杀，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居北不会还在生刚才的气吧？不就是让清水进了队嘛，花娘几个都没意见啊，他意见怎么这么大？！

想到这贺安翼就叹起气来，“北！北哥，至于嘛！”

“……”依旧是沉默。

“多一个人而已，咱们有两辆车呢，不占位置吧？”贺安翼把头探过去盯着他眼睛看。

居北表情冷淡，声音跟冰刺一样戳过来，“坐回去。”

贺安翼把眼睛瞪大，“这么凶？”

居北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车停下来，贺安翼跟着惯性往前一冲，还好安全带勒住了身体，没有磕着碰着哪里。

“张猛，你跟他调个位置。”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矮子张惊了一下，连忙把远在九霄云外的思维拉了回来，“你们聊完了？”

贺安翼闻言身体一绷，低着头没有说话。

居北脸色黑的厉害，语气也很生硬，“烦，也没什么可聊的。”

“这……”矮子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直到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贺安翼不爽地哼了一声，硬生生扯断了安全带，嘭一声推开车门就往外走。

矮子张叹了口气，下了车坐到了居北边上。

贺安翼一直到上了后座，心口还是憋闷的。

‘要不我把你性别改回来？’绿豆豆按压着欣喜，试探着问道。

贺安翼咬着牙捏了捏拳头，粗声粗气道，‘不改，我还就跟他耗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