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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銘說：「一個項目……具體也說不清楚，等會兒見了總裁，你問問就是了。」

程生笙又說道：「剛才那秘書說，慕北孑沒吃飯，真的還是假的？」

說到這個，季銘就很無奈了，他說：「是真的，所以等下你見了總裁就勸勸他，不過別吵架哈，總裁是真的太忙了，這個也不能怪他，你昨晚說他不按時休息，他今天為了按時陪你休息，只能加班加點工作，當然就沒時間吃東西了，你也知道本來他要忙的事情又多，現在能幫他的人也少，畢竟信得過的人不多，你離開公司後，很多事情我一個人也處理不來，這段時間幾個公司高管也被挖走了，有人針對總裁……唉，事情說不清楚，反正等會兒你們別吵架，總裁最近真的挺累的……」

季銘是把程生笙當朋友才這麼提醒一嘴的，可程生笙聽著，卻覺得很難受。

正準備走到總裁辦門前，辦公室的門口就被人從裡面打開，林秘書拿著精緻的飯盒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

季銘見狀，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蹙眉怒道：「誰讓你進去打擾總裁的？！」

林秘書頓時嚇了一跳，她臉色慘白，眼眶也紅紅的，想必剛才已經被慕北孑指責過了，此刻又被季銘這麼凶，眼睛紅得更加厲害了，「對……對不起，我只是……只是見總裁……」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走在季銘身後的程生笙，一下子就愣住了。

程生笙就輕聲說道：「別怪她了，她也是為了慕北孑好。」

季銘聞言，也不好再對林秘書發脾氣，只是有些不悅道：「下次別再犯了，總裁不喜歡這樣。」

如果慕北孑餓了，想吃東西，肯定會讓他幫忙訂餐，即便季銘不在，慕北孑也會吩咐其他人去做，並不需要底下的人這麼自作聰明。

林秘書沒說話，只是怔怔看著程生笙。

什……什麼情況？！

季銘也沒再理會她，說道：「你下班吧。」

本來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處，還好程生笙沒誤會，不然季銘可不就慘了！

季銘說完，就朝著門口走去，而程生笙跟上去的時候越過了林秘書，想了想，還是小聲跟她道謝，「謝謝你啊。」

雖說對方對慕北孑也有別的心思，但她這般照顧慕北孑，程生笙還是心領了。

再者，剛才要不是她那番言論，程生笙還不知道自己忽略慕北孑至此，理應跟她道謝的。

林秘書反正是傻眼了，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

季銘把門推開，讓程生笙先進去後，自己暗暗瞪了一眼林秘書，嚇得林秘書趕緊抱著飯盒離開後，才跟著一起進去。

辦公桌前的男人還在電腦前忙活著，書桌上堆了一大堆的文件，一看就知道是沒處理的。

手機就放在他的右手邊上，想來剛才打不通，多半是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因為太認真，他根本沒發現進來的人到底是誰，也沒心思抬頭去多看一眼，反正一般人也不敢進來，進來的多半也會被他嚇出去。

程生笙靠近了一些，才發現男人的臉色很不好看，眼底好像還帶著明顯的紅血絲，明明已經很累了，卻依舊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