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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總。」

「你是想從我這聽到什麼答案？」

「……！」

游芷曳心跳忽地慢了半拍。

……她應該沒?露餡吧？

游芷曳正?這樣想著，冬瀲的身子又緩聲向前，手擱在她的腦袋後方。距離貼近，冬瀲的唇幾乎快要吻上她的耳廓。

「姐姐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御姐音輕而溫柔，惹得游芷曳耳朵抖、手也抖，險些跌下去?。

游芷曳：「……」

雖然這個情?況很嚇人、非常嚇人，冬瀲的精神狀態也不知道是否正?常。但任務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她要是不繼續做下去?，就不禮貌了。

「我想聽你，」耳朵持續散發著熱氣，游芷曳腦袋都不敢歪一下，只低著脖子，用餘光悄悄看冬瀲一眼，小聲道，「……說我壞。」

意料之中的答案。

游芷曳脖子以上的部分像被人施了定身咒，動也不敢動。冬瀲抬了視線，就能看見楚楚可憐的睫羽在那顫個不停。

耳側的肌膚被暈染成怯怯的紅。

那么小一片，卻紅得惹眼。

冬瀲伸手刮過耳廓。

「怎麼這麼壞啊，姐姐。」

看著游芷曳的耳朵被她欺負，冬瀲心情?不錯，壓著調子，念出遊芷曳讓她說的話，倒像是在做自我介紹。

眼見著關鍵詞說得大差不差，游芷曳抿了唇，顧不了那麼多，小心翼翼地挪開位置，壓下身子，開始用笨拙的唇去?夠冬瀲的耳側。

在極限一厘米的時?候，她低頭，飛啄了下冬瀲的耳垂。接著，幾乎是從齒縫間?，鑽出來不好意思的兩句話。

「……是。」

「姐姐壞、但姐姐只對你一個人壞……」

終於進?行到最後一步，游芷曳緊閉雙眼，伸出手，將冬瀲的衣擺往上折出個嬌俏的小角，又在一秒內壓下去?，然後，訕訕地笑了聲，用細小又模糊的語調說。

「所以小乖、想不想在姐姐這兒試試更壞的……」

心驚膽戰地念完最後一句詞，游芷曳抬起頭，往床的旁邊挪了挪，正?要撤退。

然而很快，冬瀲的手攬住她的腰，腿抵著她的腿，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親昵姿態，掌握了主動權。

溫熱纏綿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和冬瀲幾乎是面貼著面。游芷曳下意識就別過臉，聽冬瀲笑著說。

「躲什麼。」

「不是要試試嗎？」

「嗯…」游芷曳有點慌了，吐字不清，「其實也、也可以不用試。」

她單知道要完成任務，卻沒?想到任務完成後撤退如此棘手。

「游芷曳。」冬瀲念了聲她的名字，抬起手，貼向她頸間?的小痣，撫住那片肌膚，來回捻了捻，「我是不是教過你？成年人說話要對自己?負責。」

小塊白皙以肉眼可見的度透出幾抹紅。

眼見著冬瀲的手不規矩，似是要往別的地方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