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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師，嗚嗚嗚。」孩子一看到江堰又開始哭，「不想去賓館，我可以睡沙發的。」

「他之前就天天讓我去賓館，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之後的吳凇睿講了一堆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江堰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一下沒一下拍打著吳凇睿的後背。

「沒事的，都可以過去的。」

「過不去，他要是非要繼續，這茬子永遠過不去。」祁星懨懨盯著二人，估計我也過不去。

江堰嘆氣，早知道如此，就不把客臥改掉了，他當初也沒想過家裡會來人，一來還來兩個。

本來應該拒絕的。

不論是祁星還是吳凇睿。

「江老師好像很喜歡帶一些鶯鶯燕燕回家。」祁星整個人氣壓都很低。

「在你之前，我一個人都沒帶回家過。」江堰平靜地看著祁星，從祁星開始破了這個例，而眼前的人卻在為此不高興。

「是，只是我總是想在你心中是特例。」

「江堰，是我自不量力。」

江堰沒有說話。

自不量力的人怎麼會是祁星。

但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啞聲說一句。

「抱歉。」

祁星什麼話都沒說，看起來似乎更加難過了。

「江堰，能不能讓我抱一下…就當是兄弟也好。」

江堰依然沒有回答。

「知道了。」

就在祁星要放棄的時候，傳來江堰生澀的聲音。

「可以，只要你自己不會後悔就行。」

「我不會後悔。」

祁星很想一把摟過江堰，把他死死摁在自己懷裡，摁在心裡，但終究是輕輕摟住江堰，像是對待易碎的破璃製品。

在用力點。

即便是碎了，糊他一身血也好。

但祁星依舊只是輕輕摟了一下，就放開了。

第二天醒來的吳凇睿呆坐在江堰家的沙發上，說不上來，挺崩潰的。

一回生二回熟，吳凇睿尬笑著跟祁星打招呼，甚至已經做好被罵一頓的準備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頓嘛。

「那個您是江老師的對象吧…我應該怎麼叫您。」

「祁星。」

「不是對象。」看不清祁星臉上的表情，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著手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