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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直接掛在主角攻手裡，豈不是比原劇情中的時間線死的還早！

「韓疆，有話好好說，你先把鏡子收起來。」

韓疆眉頭一皺，看向他的眼睛，有些難以置信，「教授，是在替他求情？」

他不惜暴露靈鏡的秘密，可是為了救他。

「不是，我只是覺得——」

「跟他廢話什麼！」

燕長歌還想說什麼時，晏凌已經寒著一張臉打斷了他的話，剎那間，只見他的身體忽然變化了！

身體連同魚尾，都迅變大了兩倍不止，那藍色魚尾猛地朝著韓疆上方的靈鏡甩了過去！

燕長歌已經在他身體變化的一瞬間，就被他一條胳膊像大人抱小孩子一樣托著他的屁股抱在懷裡！

燕長歌轉眼，就看到晏凌的口中，有四顆尖銳的牙齒瞬間幻化而出，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靈鏡！回來！」

就在晏凌的魚尾即將甩在靈鏡上的那一剎那，韓疆趕緊脫口而出。

下一瞬，靈鏡唰地一下憑空消失，那巨大藍色魚尾，頓時撲了一個空！

韓疆抬頭，晏凌已經沖他張開了獠牙。

「不！別！」

燕長歌迅抱住了晏凌的胳膊，「他是我的學生！」

這一瞬間，他不是沒動過乾脆讓晏凌殺了主角攻的念頭，那樣，晏凌後面被主角團滅掉的結局，就一定會避開了。

但……儘管不願意承認，韓疆，的確是來救他的。

快穿這麼久，燕長歌一向稟行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原則。

對他的壞的人，他絕不心慈手軟。

對他好的人，他當然也會感激在心。

所以，上個世界，他接受不了奈諾對燕長清動殺念。

晏凌緩緩收起了獠牙。

燕長歌默默鬆了一口氣。

可還沒等燕長歌那一口氣徹底松下來，卻見晏凌身後的巨大魚尾在落空之後，猛地轉了個方向，朝著韓疆的身體就甩了過去！

一串血珠在空中飛濺，韓疆直接被那魚尾甩飛了數米，重重落在了地上。

一動不動了。

「晏凌！」

燕長歌頓時惱火。

「他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晏凌似乎也是徹底支撐不住了，下一瞬，身體就迅變了回去，無力地跌倒在地，將燕長歌慢慢鬆開了，「…我，我走了，別忘了你說的話，會回來找我。我會很快完成分化，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