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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松柏乖乖伸手，歪頭看著聲音來源的位置，「也許那個棚子附近有衛生間，可以靠以物易物。」

車箱裡有剛裝的淡水，舒蘊和讓她趕緊出去。

「好吧。」

喪屍王比半小時前聽話多了，不用勸，自己乖乖往下跳。

「逆徒。」

舒蘊和看著她的背影小聲罵了句，隨後低頭笑了笑，關上車箱門。

松柏找到被遺落在海灘上的小板凳，它很可憐，孤零零地呆在海邊被海水沖洗。

善良的她把板凳搬到貨車附近，坐在上面嘎吱嘎吱地吃著鮮的晶核。

仰頭欣賞廣袤的夜空，還是看不到星星和月亮的晚上，但莫名覺得心情好極了。

如果身上沒有病毒就好了，過程中她一直很想親他，靠著自己堅韌的意志力才控制住了，僅僅蹭了蹭他的頸側和喉結，成功收穫了幾聲泄露的氣音，也算是不小的收穫。

下次她一定會好好看著他的臉。

整理好身體後，舒蘊和帶著草蓆走下貨車。

時間不早了，也該休息了。

松柏：「今晚天上有星星嗎？」

舒蘊和：「明天會是個大晴天。」

那就是有嗎？

松柏勾起嘴角，僵硬的笑容藏在毛線帽里，不至於嚇到別人。

「明天早上有集市，我們去看看以物易物，如果沒什麼，明天下午就走吧。」

舒蘊和在沙灘上鋪好草蓆，「聽你的，晚安。」

「晚安。」

松柏走到他身邊躺下。

次日一早，小貨車沿著昨天的路線來到集市。

今天的管理員還是小捲毛，他遞過來兩張的數獨。

趁著長發男人還在認真思考數字，他小聲和毛線帽姑娘聊天，「不吵架了？」

松柏把已經填好的數獨給他，「本來就沒有吵架。」

小捲毛表示不相信，「你說是就是吧，吵架嘛，很正常的，有句老話說過，床頭吵架床尾和。」

聯繫自己的經歷，松柏很贊同，「你說得對。」

舒蘊和在旁邊聽得直皺眉頭，快填完數獨遞給小捲毛，拉著松柏往裡面走，「時間差不多了，趕緊進去吧。」

他另一隻手提著水桶，裡面是半桶海螺，還有七隻螃蟹，用繩子串在一起還有心情在桶里打架。

以物易物的規矩兩人昨日就知曉，先沿著已有的攤位往裡走，如果有自己想要的就交易，沒有自己想要的就坐在下一個空的攤位等來的人。

舒蘊和看著左右的小攤子，糾結道：「要換些什麼？」

都是些沒什麼用處的生活物品，他的動心程度為零。

松柏也覺得無，「換點你喜歡吃的東西吧。」

對喪屍王有用的東西只有晶核，暫時還不缺。

兩人接著前面的攤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