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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壓根沒給人下跪過，那個姿態看著十分彆扭。」

她緩了一口氣：「那會小尹姐讓烏胭從門前爬過去，一針見血地消辱著她的自尊。這遠比給她一拳更致命。」

花尋煙盯著楚雯柳的臉看了很久，才別過臉道：「也是那次以後，烏胭整個人就變得十分病態。白月明會遭遇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我身上。」

楚雯柳緊握著花尋煙的手：「沒事的，有小尹姐呢，還有我呢。」

兩個人對話之際，門口開來一輛白色轎車，像是小尹總幾年前的車子。

花尋煙趕忙拉住楚雯柳，兩個人神色從曖昧換為平靜。

她看向門口的同時，還不忘擦乾淨嘴上兩個交融的口紅顏色。

一道熟悉的身影牽著芸卉「阿姨」朝店裡走了過來。

「小尹姐。」花尋煙緊張起來。

「小尹姐。」楚雯柳應和。

尹寒藪牽著小傢伙走進店面，剛抬眸就看見了那兩個欠收拾的世侄女。

還知道她來了。

她領著芸卉走到前台，一副命令口吻：「把你們覺得好吃的都點了，看著掂量，多一點少一點都不可以。」

「聽清楚了嗎？尋煙，雯柳？」

楚雯柳頷低眉：「聽清楚了小尹姐。」

一邊的小傢伙突然開口：「姐姐！她們是？」

「你侄女，她們管你叫姨。」尹寒藪彎下身子，輕輕揪著芸卉的鼻尖，「以前你嫉妒的就是她們嗎？」

「是……」芸卉含著笑意，「我們找位置坐著吧。」

尹寒藪寵溺地摸著芸卉頭髮，視線再也沒有放在兩個世侄女身上。

楚雯柳和花尋煙面面相覷。

好唄，芸卉「阿姨」還對自己懷恨在心呢，一點好話都不幫忙說！

雖然說……芸卉「阿姨」挺好玩的。

可是……她現在身份好像比自己高太多了。

惹不起喏……

「阿柳，你加油端茶送水，我是前台——自然不用效勞。」花尋煙挑著眉角。

楚雯柳從廚房裡揪出金余：「金老大。小尹姐來了，你幫忙當前台吧，我和尋煙去服務我們的小尹姐！」

花尋煙：……

「招式挺會耍啊雯柳，第一次見呢。」站在前台的花尋煙無奈一笑，「去就去吧。」

金余見尹寒藪來了，和她寒暄了幾句後便把前台的花尋煙支開。

「快去快去，最後一天了，三十天勞動就在今晚見分曉！」

——

楚雯柳端著兩杯果汁送到了尹寒藪和芸卉面前。

「女士，這是您的橙汁，請慢慢享用。」

「小姐姐這是您的橙汁，請慢慢享用。」

楚雯柳端起一杯橙汁擺在尹寒藪面前而後端起另一杯放在芸卉面前。

尹寒藪含著壞笑挑眉：「重擺，先給芸卉阿姨，再給寒藪阿姨。一點禮數都沒有。」

楚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