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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病房前，夏莉送她出來，明杳往病房裡望了眼，正好對上韓永言往門外偷看的眼神，後者悻悻地移開了眼，有些不好意思。

&1dquo;你倆打算怎麼辦？”明杳問夏莉。

夏莉點了根煙，輕薄煙霧從她漂亮的指尖升起，她最近照顧韓永言，整日都是素麵朝天的，但那張臉依舊漂亮。

&1dquo;還能怎麼辦？”夏莉吸了口煙，嗓音因為尼古丁的原因變的有些嘶啞，&1dquo;一輩子就那麼長，和他搭夥過唄。”

明杳聞言笑笑，說祝他們幸福，夏莉也笑著接受。

她們聊著聊著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扯到高中時，夏莉說起高二那年的秋遊，她找明杳借了複讀機，結果被當時的孟如楠拿了過去，後來知道是因為她當時把複讀機給孟如楠的原因，才讓她把陳放給明杳錄的告白給刪掉了。

&1dquo;我一直沒敢把這事兒和你說，就怕你生氣。”夏莉說著，挑眼看向明杳，&1dquo;但我總欠你一句對不起，要不是我當年把你的複讀機給了孟如楠，你和陳放也不會錯過了這麼些年。”

明杳聽後，只笑了笑：&1dquo;都過去了。”

她會怪孟如楠，會怪命運的不公，但不會怪夏莉，因為在這件事上，她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中間者，什麼都沒做過。

&1dquo;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的話——”明杳笑了笑，無名指上的鑽戒鑽石微微反光，映出她一雙盈盈的杏眼，&1dquo;那就等我結婚那天，給我做伴娘吧。”

&1dquo;行啊，”夏莉爽快答應，和明杳說笑，&1dquo;按我們老家那邊的習俗，做伴娘是不用隨份子錢，相反你還得給我包紅包，所以明老師打算給我這個准伴娘包幾位數的紅包？”

&1dquo;一分錢。”明杳彎了彎眼，笑得狡黠。

&1dquo;杳杳，你跟陳放學壞了！”夏莉上前來撓明杳胳肢窩，&1dquo;一分錢就想把我打發了？我再怎麼沒名氣，也算半個未來的知名歌手吧。”

明杳閃躲開：&1dquo;那給你漲個價，一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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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依舊不滿，吵著要明杳多給她加一點兒錢，不然絕不放過她，兩個女孩就這麼鬧作一團，惹得韓永言打了好幾次電話來催夏莉回去。

從醫院開車回到家後，明杳沒理由地覺得疲憊，連腰都有些疼，她沒怎麼在意，和陳放聊了一會兒天，要掛斷電話時，聽見他在那邊說：&1dquo;今天是你生理期第一天，公寓裡備衛生巾了嗎？”

明杳看眼日曆，才恍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理期。她有些羞澀：&1dquo;備了，不過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她最近忙得腳不沾地，基本上都沒在意今天是幾號，只在意今天是星期幾，倒是陳放把她生理期記得一清二楚。

&1dquo;你問過一遍了，不過還是得回答你一次。”陳放極有耐心地說，&1dquo;因為這幾天我都得吃素，哪能不記清楚點兒。”

他聲音很沉，語氣帶著一點兒壞壞的痞意，明杳能想像他此刻說話時，唇角弧度是上揚著的，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帶著一絲笑意。

特別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