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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獨霸尋呼機和大哥大這兩大昂貴的通訊終端，跟你還不是仇深似海？」

6雪哈哈大笑，抓住她的手指：「「獨霸」這個詞，充分說明，你跟它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私人恩怨的。」

「我跟它有私人恩怨，是不是說明你跟它也有私人恩怨？想清楚再回答。」

「是！有！」6雪回答的那叫一個乾脆。

安夏又問了一些關於企業出口的事情，6雪提醒她：「你不用擔心怎麼出國門，只要擔心怎麼進別人國門就行了，外貿有許多陷阱，你一定要小心，得找精通當地法律的人。」

「嗯，我知道。」安夏笑嘻嘻。

她不僅知道外貿陷阱，還知道美國的長臂管轄權，以及印度的當場緊急臨時立法。

當初她的老闆都交過學費了，她不需要再交。

安夏想了想：「也不全知道，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再討論一下？」

「好！」6雪站起身，說回辦公室拿資料。

安夏想，他一定是偷偷打扮去了。

打扮是打扮了，資料也真的拿了，厚厚一撂，都是安夏早就看過的。

安夏：「看得眼睛疼，我們干點別的吧。」

6雪：「這樣啊？那你閉上眼睛，我念給你聽？」

安夏：「行……」

6雪一邊讀一邊解釋，一邊舉例，認真極了。

前面聽著挺困，安夏幾乎睡著了。

「對高企業的扶持政策……」6雪發現安夏靠在他身上半天不動彈，看起來是睡著了，就停止了。

「誒？怎麼不繼續念了？口渴啦？我給你倒杯水去。」

「你不是睡著了嗎？」

「沒有沒有，我聽著呢。」

扶持政策好呀，又貼息又減稅，安夏兩眼放光，不斷向6雪提出各種問題。

6雪居然真的能全都答上來，對安夏舉的各種例子，也能立馬心算出一個結果。

「不錯嘛，小時候數學肯定考一百分的吧？」

「那當然，數學考滿分，這不是應該的嗎？」6雪非常驕傲。

考查團從北歐回來了，他們在愛立信和諾基亞都蹲了幾天，看了一些設備和技術。

他們與對方溝通後發現還是得需要有國家牽頭，資本主義國家的公司也不是傻子，哪能有人說想引進技術，他們就把技術全給人家看的。

那是真得引進，才能看得見。

私營企業引進基站技術，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