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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言辭故意在「呢」字加重語氣，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

要是張章和葉忱在這裡，聽見這夢幻的「呢」音，估計早就笑死了，傅余晚還沒笑到那種程度，「你以前也用這樣的語氣跟你的前任們慪氣？」

吃醋的語氣……

有嗎？

應該沒有。

6言辭誠實的搖頭：「基本上都是她們跟我慪氣。」

雨聲漸大，噼里啪啦砸在地面、樹葉、牆壁……

陽台的小吊蘭被風颳的搖搖欲墜，發出吱呀的聲響。

傅余晚拿起柜上一套夾著筆的試卷，翻開，6言辭說：「我要是有心情就去哄兩句，沒心情連話都懶得說，她愛咋咋咋。」

「你就哄那麼幾句，能哄好？」

6言辭嗤笑：「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魅力。我可以百分之二百告訴你，就沒有女生我哄不動的。」

聽完，傅余晚列的草稿飄了起來，道：「傅禕淺？」

6言辭抿抿唇：「……母老虎除外。」

本來還想問書姐你哄得動嗎，沒想到6言辭一語成畿，直接畿斷了傅余晚接下來的話，沒辦法。

「你談一個女朋友談過最久的是誰？」

「三班的曉楠，也就……一個星期多兩天？」

6言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傅余晚在套他話，撐著床靠近他，狡黠地笑道：「小十六，這是要查我的感情史嗎？」

「你不敢說？」傅余晚反問。

「敢說，為什麼不敢說。」6言辭揉著他的頭說，「對喜歡的人，我向來有滿分的耐心解惑。」

傅余晚莞爾：「我對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感情不感興。」

「……」

6言辭按住他的手：「我和那些人沒有發生過什麼，最多也是輕輕親一下……但是我跟她們分了之後沒再說過話，他們找我複合我也是直接拒絕的，包括那個曉楠在內。」

傅余晚靜靜地看著他。

「除了前面說的那個，我談女朋友一星期後就換了，空窗再久也不會過兩天……」

在這6言辭停了下，在思考該怎麼說下面的話，傅余晚揚眉：「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有多花心還是你女朋友有多少，又或者是你換對象的度比我換衣服來的快？」

「沒有沒有！我沒有這幾個意思！」6言辭撓撓頭，「我就是想告訴你，距離前一次戀愛，我已經空窗兩個星期多了……因為你難追。」

傅余晚將手蓋在6言辭撐著床單的手背，傾身和他對視：「真的很難追？」

6言辭不知道他這樣問的意思，只是愣頭青地點頭：「有點。」

「怎麼說？」

「就……明明我已經和你做了那些親密的事情，你的一些眼神，表情，還有舉動，都讓我覺得你已經動心……可到後面還是你親手一棍子掄醒我，每次你都把我甩在後面，怎麼追都追不上。」

「啊……原來是這樣。」

傅余晚笑著，露出一排潔淨的牙齒：「你就沒想過放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