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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第2页）

其他维度的生命仅仅沾上一丁点就会崩坏的海量记忆足以用多元宇宙来概括，在林轩的脑中却如秋水般毫无波澜。

他理解了启灵的话。

那或传奇或精彩或哀伤的一生，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林轩随意一个念头都会将其彻底淹没在令人窒息的记忆宙海中。

在他的脑中，那些记忆要比他所创造的亿万个多元宇宙还要庞大。

“启灵。”

林轩缓缓开口，但已经没有了声音的概念。

那是一道规则，林轩心有所动，庞大的数据随之而动，在某处形成了滔天海啸。

林轩开口，规则即降下。

启灵在他的面前出现，却是一团不可名状，林轩随手向虚空抓握，连这片浩瀚无垠的主宇宙都有坍塌的迹象。

轰隆之声从空间隙缝中滚滚而来。

所幸主世界还算坚固。

启灵也变幻成了蓝星林轩熟知的模样。

它不理解林轩让它维持如此低等的生命层次的用意。

正如林轩在低纬度时不理解它的意思。

林轩一个念头，启灵便被剖析的彻底，彻底到连构成它的分子、粒子都被林轩观摩的透彻。

随即林轩的念头归于无限平静。

不知又是多少个宇宙纪年，林轩缓缓叹了口气。

这样的实验，他早已进行过无数次。

或者千万次，或者亿万次。

“这是第几次实验？”

林轩喃喃问道。

全知全能却在问题出现时就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