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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有吸引力，对任何男人。”

这话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有危险。星情本能微蜷起身躯，看着男人走近，膝盖跪上床，身型笼住他。

“不要反抗，就不会太痛苦。”钟离天单手压住他肩膀。

“你把暖言怎么样了？”星情最关心的还不是自身安危，但这话让他挨了一耳光，力道巨大几乎让他再次昏迷，口腔里满是血腥味道的同时，被异物闯入。

“我做的……都是为了你……”他隐约听见男人低喃，但这话却不像是对自己说。

身体被抚摩产生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前所未有，自己尚未熟悉的器官被握住，娴熟套弄揉搓，直到被推上顶峰惊慌失措的爆发。

然后几乎没有喘息的空挡，后面被插进去，尽管剧烈疼痛但他没反抗，仍处于高潮过后快感没散去的阶段，让他轻易接受了男人肆意抽插的操弄，不住喘息和低叫。

事后清醒感到耻辱时，钟离天目光冷淡给他拉上被子，说了句：“所有男人都会喜欢你，为你疯狂。”

星情愣了下，几乎要脱口而出反问：“包括你？”但他最终只是重重把脸埋进枕头里，微弱呻吟着缓解头痛腰痛屁股痛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无论生理心理，都远超过少年的负荷能力，和理解范围。

暖言抬头时，看见手上打着绷带的男人冷冰冰看着他，说道：“我挑中你了，跟我走。”

暖言笑笑：“我不是已经被别人买下了？”

小春冷冷道：“我是帝空的训练教官，负责选人培养成杀手。”

“我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就要不像的才行。”

暖言摇头：“我宁愿被卖了。”

小春露出一丝讥诮：“你以为你有的选？”

“弟弟，我们也该分家了，”钟离健抖着腿坐到总裁位置上，“当初说好的，我帮你一块反了老头子，你只要暖言那小子，帝空其他财产都归我。”

钟离天看也不看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俯瞰高层夜色：“滚，趁我还没想杀你。”

钟离健脸上变色，怒道：“你想反悔？”

钟离天漫不经心道：“我反悔你又能怎么样？”

钟离健咬牙切齿半晌，低声狠狠道：“拽什么拽？当我不知道，你是跟石家那个老头子睡过觉才有帮手扶你上位，你当你坐得稳这个黑道龙头位置？”

钟离天身型不动，目光仍投在远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你不知道的是，我不止跟石井睡过，黑道十集团里有势力的头目，七成以上都跟我睡过了。”

“贱货！”脸上发青的钟离健摔门而去。

钟离天始终不动声色，看着下面灯红酒绿的糜烂世界，他很清楚那些人背后不屑一顾的叫他头等男娼，更明白各方势力扶植他做傀儡来尔虞我诈的阴谋算计。

要成为制订游戏规则的人，首先要遵守现有规则。

已经见识过潜伏在黑暗中那些野兽的钟离天，不再是当年那个无知可笑的少年，以为背起暖言靠两条腿就能逃到安全的地方。

什么地方才是绝对的安全？只有自己亲手辟出的疆土，高高在上掌控生杀大权的帝国。

“过来。”钟离天冲伤痕累累的少年说道。

星情默不做声，走到他面前。手肘上近黑的青紫一被触及就痛得忍不住抽气咬牙。

“再痛也要按，”钟离天缓缓道，手上力道适当放轻，“淤血散开才能好。”

“那个混蛋——，”星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准我站起来，只能爬，像狗一样。”

钟离天不说话，倒更多药酒在手里，专注少年的伤势。

星情的声音更低，甚至有些微妙颤抖：“那家伙说，你在他那里时，他把你两条胳膊都打断过，是不是……真的？”

钟离天点了下头，淡然挑起眼角看他：“觉得痛快点了？”

“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