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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小姑娘已经回答：“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但是哦！”

她似乎觉得没记住名字很丢脸，骄傲地为自己找补：“我今天学会了给其他小朋友讲故事，我也很厉害的！”

陈西川一怔，旋即被小孩天马行空的跳跃思维逗笑。

“嗯。”

他摸摸小孩的脑袋，夸奖她：“一下子就不哭了，小婵很厉害。”

周亦婵咧嘴，瞬间破涕为笑。

——

与此同时，办公室内，周衍和陈文栋分别教育着自家的小孩：

“陈焰，怎么能跟女生动手，快向知知道歉！”

“知知，老师说是你先动手的，是这样吗？如果是，你该怎么做？”

小宋知和小陈焰，同时看对方一眼，又默契地“哼”声偏开头。

“打女生的男生，是坏蛋！我讨厌他，绝对绝对不要向他认错！”

“哈？我碰都没碰你一下，明明是你抓破了我的脸！你这个骗人精，破坏大王！”

宋知闻声，侧过头，瞪圆眼：“帮凶！讨厌鬼！”

陈焰不甘示弱，回瞪着上前一步，差点贴上她鼻子：“烦人精！暴力狂！”

“你——！”

“哼——！”

眼看着两个小孩针锋相对，居然又吵起来。

周衍和陈文栋同时出手，将他们往回拉。

“知知，跟陈焰小朋友道歉，动手的确是你不对。”

“陈焰，男子汉本来就该谦让女生，是你不对。向宋知小朋友说对不起。”

“不要！”

“不要！”

宋知眼睛飞刀：“你干嘛学我说话？”

陈焰抱手还击：“明明是你学我说话！”

周衍：……

陈文栋：……

这天，两位父亲费劲唇舌，两个小孩却谁也不肯向谁低头。

这一次，宋知和陈焰三岁就认识了。

只不过针尖对麦芒，梁子结得颇深，以至后来一见面就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