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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程瑾瑜倒还没算过，这两年下来，几百万肯定是有的，“不知道。”

“哼，肯定很多。我小舅舅现在可惨了，现在小舅舅二十二了，还没有一个女朋友，我大外公大外婆急着呢，排在家门口的女人都可以排到长城去了。”叶芸涵说着她小舅舅的糗事。

程瑾瑜也好奇，好像周厉还真没有女朋友过，“你小舅舅怎么不交女朋友？”

“我听我大哥说，小舅舅交过，可是因为小舅舅连人家的样子都记不住，人家受不了分手了。用我小舅舅的话来说，女的看起来都一个样子。”

周厉的脸盲症还真没好过……

“妈，我不想出国！”方卓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周慧宁语气坚定，“小卓，妈是为了你好，出国！那边我都帮你办好了。”

方卓面色阴沉，“我不想去了。”

“你为什么不想去？为了一个女孩子？”

方卓身体一僵，说：“没有……”

知子莫若母，周慧宁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了一点，“小卓，你们还太小了，不懂情爱，你现在有个好前途才是真的，日后比她好的女孩子不是没有。”

“可我只要她，只要她！妈，她哪里不好了？”方卓不明白，瑾瑜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为什么他妈就是不喜欢呢！

“就是因为你喜欢她，所以就是她的不好！”周慧宁厉声说道。

方卓身子震颤。

屋子里寂静了下来，周慧宁并不想和儿子闹僵，说：“小卓，你当真这么喜欢她？”

“妈，我喜欢她三年了……”

周慧宁浅笑，三年又如何呢，你爸喜欢那个女人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分了，“小卓，如果你留学回来还是那么喜欢她，我就同意你们。”

“你是说真的？”方卓按耐住心中的欢喜。

周慧宁肯定地点点头，时间，可以改变好多事情。

方卓依然要出国了，临行前，大家聚在一起，这一次大家都喝酒了。

“方卓，出了国，可不要忘了我们啊！好兄弟。”孙胖子醉眼朦胧地说。

方卓举起酒杯，“一定不会的。”

“我们还是永远的好朋友！”

“好朋友！干杯！”

“干杯！”

几杯酒下来都有些不胜酒力，唱歌的唱歌，玩的玩，程瑾瑜有些伤感，年龄的增长，陪你到最后的朋友也越来越少了，第一个走的是何洁，第二个居然是方卓……

程瑾瑜有些透不过气来，出去走走。

方卓在后面跟了出来，“瑾瑜……”

“你怎么出来了？”

“程瑾瑜，你等我好不好？”方卓热切地看着程瑾瑜，她这么漂亮，这么好，将来发现她的好的，不止他一个。

程瑾瑜避开道：“当然，你是我朋友嘛！”

方卓欲言又止，说：“总之，我会回来找你的。”

对不起，方卓，我无法回应你的。

中考前，他们送走了方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