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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两个人到滑雪场去滑雪，周璟然滑过雪，但没有专门的装备，当场在那边买了一套滑雪装备。

据莱昂所说，这个娱乐场所也不是对所有人开放的，是有门槛限制的。滑雪场里人不是很多，大多数也都是结伴而行，今天是平安夜，周璟然看到的也都是情侣。

周璟然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套上滑雪橇，按照以前学过的小幅度滑动。

天空中飘着小雪，雪的缘故，原本暗沉沉的天在雪的映衬下边的白亮亮的。周璟然看着其他人帅气地从坡上滑下去，羡慕地收回目光，看了看自己笨拙地脚步，任命地叹息一声。

莱昂已经从坡上溜了一圈回来了，他的姿势很熟练，稳稳地停在周璟然的面前。

“劳拉~你会了吗？”

周璟然一小点一小点地挪动自己，“我觉得还需要一会儿。”

她又看看行动自如的莱昂，无语凝噎，也许是真的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周璟然从小对于运动一类的都没有什么天赋，学个游泳，如果隔个一年不游，也许就忘得差不多了，跑步跳绳什么的也都不行。

莱昂口罩下面的嘴唇微微扬起，放下自己的滑竿，慢慢走到她的身后，两脚跨在她的两边，抓住她的手，“劳拉，这边要用力带动脚滑动，膝盖下曲一点”

这个时候大长腿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莱昂毫不吃力地跟着她一起滑动。

周璟然有了些感觉，在雪上滑来滑去顺畅起来，开始从小坡上滑，莱昂跟在她的身旁，和她一起慢慢滑，一对对飞快地从身旁滑过，带起一堆雪。

“哇哦~”周璟然第一次感受从大坡上滑下来的感觉，实在是爽爆了，忍不住欢呼起来。

莱昂紧随其后，两个人慢慢地停下了。

“劳拉，你还想再玩一次吗？”风雪有些变大了，莱昂不得不加大一点声音。

周璟然喘着气，回应道：“我有些累了，要不我们歇息一下吧！”

莱昂带着她滑回上面，进入游客中心就是一阵暖气袭来，周璟然和莱昂脱掉装备，点了两杯咖啡坐在窗户边上。

窗户上蒙上一层水雾，周璟然忍不住伸手在雾气上画了一片雪花。又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冬天的时候特别是晚上，都会有雾气，然后坐在窗边的人都会忍不住动手写写画画。

高中的时候有一句话：最可怕的是充满雾气的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班主任的脸。

周璟然光是想想又笑了。

“劳拉，你笑什么？”莱昂-好奇小宝宝上线。

周璟然和他解释了一下。

“为什么这个可怕？班主任为什么要站在窗户边上？”

莱昂不懂，他上学时也许几天都看不到班主任。

没有经过华国应试教育的莱昂当然不会懂，周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莱昂，如果我现在还在华国读书的话，我需要学七门课，并且呢，晚上还需要在学校自习。老师们都很在意成绩，如果你不被班主任发现不好好学习，会被叫出去谈话的。”

莱昂端着咖啡都忘记喝了，皱着眉觉得华国的学生真可怜，“噢，晚上还要上课，那岂不是很惨。劳拉，真庆幸你没有在华国上学。”

周璟然笑一笑，捧着咖啡温暖手掌心，“也不是吧，读书是很苦，但有时候想想还是挺快乐的。”

华国的学生的确很苦，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而且读书的代价也很大，有些时候为了读好的学校还要买学区房。读书的时候天天咒骂这个咒骂那个，痛恨死了华国的教育制度，但是没办法，对于普通学生来说，这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唯一的最公平的途径。

可学什么不苦呢，莱昂踢足球，她也曾见他踢到腿肿，可是他喜爱足球啊。她弹钢琴也会弹到手都磨破，可是她也乐意。因为喜爱，这些苦也是乐的。

苦过之后就是甘的回味。

周璟然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